康家老宅。

许佑宁不怯懦也不退缩，迎上康瑞城的目光，又重复了一边：“我说，我想送沐沐去学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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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许佑宁放了个技能，低声问，“你这几天有没有看见东子？”

但是她永远不会忘记，那个夜里，穆司爵失望到绝望的样子，就像一头在黑夜里被伏击的雄狮，默默隐忍着极大的痛苦，最后却没有出手伤害她这个伏击他的人。

只有这种话题，可以转移许佑宁的注意力。

康瑞城没有告诉许佑宁，他今天没什么事，也没有必要特地回来一趟。

沐沐摸了摸鼻尖：“好尴尬呀。”

陆薄言收回视线，重新开始处理邮件。

“嗯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明天就去。”

一般被处理之后，那个人就不复存在这个世界了。

“女人和事业可不一样。”康瑞城点了根烟，看了眼门外，“你们这么大阵仗来接我，是找到什么实锤证据了吗？”

沐沐听见游戏开始的声音，蹭蹭蹭跑过来，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，明显心痒了。

“很乖，但是我觉很奇怪。”东子皱起眉说，“我本来以为，回来后，沐沐会闹着要见许佑宁。可是没有，他很听我的话，也愿意去幼儿园，吃饭休息什么的也都听我的安排。还有，我跟他说，你是有事去外地了，他也相信。”

沐沐就这么安静下来，愣愣的看着东子，过了好一会才问：“真的吗？爹地真的要把我送回美国吗？”

苏简安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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